第(3/3)页 “喏,这是我早晨买的糖,还剩最后一颗。”虞问水见宁修远没有反应,将糖朝着宁修远面前递了递。 宁修远从虞问水手中接过糖,眼神和心情都十分复杂。 从纪云兰走了以后,宁修远似乎从来没有被人这么坚定的选择过,无论对错,也不考虑对方是如何的优秀。 他陷入疯魔的时候,伤过虞问水,也导致虞问水受了很多伤,虞问水跟他说过很多次一定要控制住自己,但是每次魔气席卷内心,他根本无能为力。 但是虞问水从来没有责怪过他,哪怕是一个责怪的眼神都没有过。 纪云兰走了以后,他总感觉,世间的人都是他的上级和仇人。 完不成任务,宁步禹对他丝毫不手软,甚至比其他宗门弟子罚的还要重一些,严重的时候,他的后背上没有一块好肉,真正一个月下不来床。 乾元宗的其他弟子面上叫着他大师兄,对他毕恭毕敬,可人人都在等着他哪天死了,吧大师兄的位置腾出来。 “哎呀呀。”虞问水猛然回头,看见宁修远的模样,顿时皱起眉头:“不就是一颗糖嘛,你这是怎么了?” 宁修远低垂着脑袋,看起来十分沮丧。 虞问水忙走过去,从怀中再次摸出易课堂递到宁修远的手上:“这可是最后一颗了,你别做出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。” 宁修远将糖收进怀中,看向虞问水:“马上就是十五了,到时候只怕还得找个借口支开玄知礼才行。” 虞问水想起每次发作时,体内那翻滚的热浪和刺骨的寒意,就觉得浑身都软了。 第(3/3)页